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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住在一起三年,不知是怎样修来的缘分....

 

  • 记得一年我生日,晓文和NONO神神秘秘的拿了个盒子给我,说是礼物,我怕她们整蛊,万分小心的拆开了一层又一层的 包装,还好,是包学校超市里买的3元的棉花糖。一回头,她们都等着我拆开请客.....我故作不满,那两个家伙竟然嚼着送给我的棉花糖, 抬着下巴说:“本来打算拆开了拿一粒出来送给你的。”BO闻言,晕倒。 (Bo)

  • 记得一次,人物不太清楚了,不过一定有我,NONO和晓文。还有一个似乎是家嫂,我正开着玩笑要生气,于是 一拍桌子,威风凛凛地喊道:“来人!关门!放狗!”刚好晓文在门边,反应灵敏的碰一声关上的门。好笑的是,在我语音刚落,晓文 关上门的同时,坐在凳子上的NONO也非常应景的噌的一下从凳子上弹跳而起,口中叫着:“汪!汪!!”。一副忠犬模样。众人笑倒。(Bo)

  • 记得睡我上床的NONO晚上说梦话的几率非常高,于是每当夜黑风高,大家睡得正香,都会被一阵朝州话吵醒。有 一阵时间NONO在教我们说朝州话,教的是数数。当晚,BO头一次听到NONO的梦话中有标准粤语,说:“不,不是这样,要这样读:(以下朝州话) 一、二、三、四、五......”,赫然还称职的在纠正我们的朝州话发音呢。 (Bo)

  • 记得我们早上一起去吃早餐,吃完,一个人会自动拿出纸巾,抽出一张来,如果是Temple,就很高水准的撕成四张,否则话 就分开一半分给旁边的人,那人再分一半给另一人,反复下去,每人都得到一块烂烂的樱桃小嘴那么大的纸巾。(Bo)

  • 记得我和NONO、晓文、彩霞一起打牌或者麻将,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粗口满天飞,听得旁人眉头直皱。可是因为学校 宿舍是不给打牌的,每次都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不管多么热。可是打到兴起总会忘形的大叫,这时总会突然大家一起“嘘~”一声,然后大家就用气声或嘴型继续说着粗口。每 次在BO家‘聚赌’打麻将,玩1毛钱的筹码,NONO总想赢上3元车费坐车回去,可是却次次都被运气超好的晓文赢了盆盆钵钵,却也从没请 吃饭,因为我们这种打法怎么赢也赢不了超过10元。(Bo)

  • 记得每逢考试那几天,每天早上我都会3、4点就醒过来,不是我勤力,(我睡少一阵都不行的)而是因为我以为天 亮了。睁眼一看,好家伙,怎么房间每张床上都透出暗暗的灯光。原来也不知道谁起的头,起来开了灯复习,灯光弄醒她旁边的人,那人 也想起还没背完,也开了灯开始夜读,到最后,BO床前后左右上下都亮着台灯,让我生理时钟彻底的失了常。(Bo)

  • 记得学校化妆舞会,我和小坤自己裁了两块布,粗粗的缝制了长至拖地斗篷,扮黑白无常。用白色的粉涂了脸,黑色的唇膏 画了唇,又做了两条长长鲜红的舌头和手中的哭丧棒,还特意买了个会发出阴阴的鬼叫声 的玩具放在衣袖中,就出了门。下宿舍楼梯的时候就碰上胆小的女生发出骇人的尖叫,一路上也吓到不少人。晚会最后有最神似奖,奖品 很丰富(音响,一箱饮料,优惠券什么的),我们和另外一个外国来的年轻老师打入最后决胜。结果主持人却偏私的惘顾台下叫得最响亮 的“黑白无常”,把奖发给了那老外。结果后面几年的化妆舞会我们都没有去参加。(Bo)

  • 记得第一年,中午一下课,我们就会往食堂冲。手脚最快的人到埠后就要在书包里拿出好多的书啊伞啊笔啊水壶啊等杂物,霸上最少6个位置 才去排队买饭。第二年,大家都买了‘违章电器’-小电饭煲,自己在房子里煮,边煮边看中午的港台樱雪(?)剧场。第三年,大家就在 外面吃的多了,中午吃快餐,下午就吃麻辣烫,或桂林米粉和较远处四川饭店的牛肉米粉。我们也常一起去吃自助火锅,九九隆和华侨城食 街那几家就是我们常光顾的。但那些自助吃东西的地方都有个规矩,就是如果浪费夹了很多不吃完的话要罚钱,我们又每次都贪心的拿了很 多,好多次还是每人都拿了6份东西,吃到最后大家都很痛苦的在撑,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把那些吃不完的掩藏在垃圾中。可是总不能吸取教 训,次次去吃自助火锅都还是会拿很多。(Bo)